我想,我得开始做点什么了。我28岁,几乎一事无成,写过一篇糟糕的论文,一部戏,还有诗。可太早动笔,写不出什么诗来。得等,一辈子都要去搜集意义和甜蜜,也许那会是漫长的一生,然后,在尽头,或许能写出十行好诗。 诗并不像人们所想的那样,不是感觉,而是经验。为写一句诗,得见过许多城市,许多人和物,要认识动物,要感受鸟儿如何飞翔,要知道小小的花朵以怎样的姿态在清晨开放。要能想起无名之地的路,想起未料到的相
陈慧:47岁,江苏如皋人,在菜场摆摊十七年,写作十年,出版了三本散文集,被称为“菜场里的作家”。 2024年的第一天,我收到了很多朋友发来的祝福,无一例外地祝我“新年快乐”。 应该感到快乐。作为一个职高学历、在菜场当流动小贩的中年妇女,我在六年内出版了三本散文集。但我最自豪的,不是写作,反倒是我的小贩身份。从二十八岁开始不得不在菜场摆摊谋生,至今十七年,我在这份原本不情不愿的工作中挖掘出了别样
百节年为首。春节,是中国人一年之中最隆重的节日,它在红灯盏盏,爆竹声声,恭贺连连中悄然而至。长久以来,无数名人大家在这天提笔落墨,写下对新年的感触与回忆。那些烟火气下的文字,承载着中国人对幸福生活的希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本期“人文聚焦”,让我们跟随文字,走进七位作者笔下的春节,感受最浓的年味,品味最深的情谊。 守护 讲述人:安琪 2023年除夕夜,爱人临时接到任务要去夫子庙执勤。得知爸爸不
一晃又过年了,感觉自己又老了一岁。想起母亲,要是她还活着,又要说我了:“别把老字放嘴上,新年是新的开始,一切都往好里过。” 小时候,每到过年,母亲总是忙出忙进,格外精神。掸尘、祭祖、淘年磨、买年货、做团子、贴春联,浓烈的过年气氛洋溢在整个家庭。无论多么艰难,母亲总是乐观地想:新的一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一思想贯穿了我的童年和少年,并深深影响着我的一生。 那时候经济条件差,过年爆蚕豆是孩子们的
岁暮市声远,窗外蜡梅开了,疏疏斜影,暗香浮动。梅枝清冽,宫粉、绿萼、大红、朱砂……细圆芽苞凝结枝头,梅一开,寒冬的树就亮堂了。 插梅,冬日雅事。宋代仇远《插梅》诗,“偶得数枝梅,插向陶瓶里。置之曲密房,注以清冷水。肌肤若冰雪,寒极粟不起,岁晏且闻香,春深看结子。”将数枝梅插入陶瓶中,瘦腰花器,着一袭梅,微微呼吸,尘佛俱静。 齐白石《岁朝图》画梅花、磨盘柿子、鞭炮,喜气洋洋,梅花插在花瓶里,暖红
车到河南林州,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窗,寻觅红旗渠的踪影。陪同考察的河南省政协的同志指着远处的山腰说:“看,那就是红旗渠。”只见红旗渠宛如一条漫卷的飘带,在太行山的峡谷之间蜿蜒盘绕,从绿树丛中穿越而来。蔚为壮观的“人工天河”,顿时吸引了全车人的目光。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林县人民以愚公移山、改天换地的大无畏精神,在巍巍太行山上,逢山凿洞、遇沟架桥,一锤一钎一双手,苦干10年,削平了1250个山头,架
雨,从腊八前夜就开始淅淅沥沥,整整三天三夜终于消停。但老天依然阴沉着脸,好像在演绎大寒时节特有的冷冽和萧瑟。没等雨停稳,我就迫不及待走出家门,漫步小区,感受到寒冬特有的清冷与宁静。突然,一株红山茶点亮了我的眼睛,仿佛一道暖阳穿云破雾直击我的心灵。 眼前的茶花高约2米,墨绿色的叶片在雨水的润泽下,更显繁茂厚实。浓密的叶丛中,一朵朵红山茶尽情绽放,像绚丽的红霞,更像炽热的火球,热烈、鲜艳、熠熠生辉。
在狄金森故居 有了狄金森和惠特曼,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美国诗歌。与其他作家相比,狄金森的人生和作品都更像一个谜:谜一样的人生,谜一样的诗行,这使她成为最富传奇色彩的诗人。去看狄金森的故居,多少有点朝圣的意味。 狄金森故居坐落在美国马萨诸塞州阿默斯特小城的主街上,由阿默斯特学院负责运营。这是一座十九世纪早期的建筑,狄金森的一生几乎都在这里度过。远远地看到院子大门外面印着OPEN字样的旗子在风中招展
太焦铁路的北段线上,有一个叫虒亭的小站。站小,站台也小,只有慢车经过才会停靠几分钟,快车和运煤列车都是匆匆而过。从站台上向西眺望,隔着浊漳河对岸的麻糊村,是我出生的地方。 麻糊村是上党山区一个落后的小山村,坐落在山西省襄垣县西部,属虒亭镇管辖。村庄不大,民风淳朴。村里百余户人家散落在坐北朝南的半面山坡上,东临水,西靠山。村委会大院的土坯外墙上,用白石灰写着一行大字:“再穷不能穷教育。”教育在我们
水,是淮安的偏旁,是淮安的骨架,也是淮安留在我二十年人生里最温柔的影子。 很少有一座城市能拥有着这么多鼎鼎有名的河流——京杭大运河、废黄河、古淮河。它们从苍茫的历史中,从云朵也望不见的远方,为了一个共同的名字万里奔赴而来。有的带来了鱼米之乡,有的带来了南船北马,也有的带来了灾祸连年。它们让淮安这座小城掀起过风浪狂潮,但是,无论曾经的烟云如何喧嚣,都已成了岁月悠久的回响。自我记事起,河流们更像枕头
2021年7月1日,在庄严的天安门广场上,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共青团员和少先队员代表在激情澎湃的献词中发出的铮铮誓言:为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准备着: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时刻准备着:不忘初心,青春朝气永在,志在千秋,百年仍是少年!奋斗正青春,青春献给党!请党放心,强国有我! 少年若有志,未来便可期。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在我们这一代
朋友小聚,都已年过半百,话题自然而然就谈到了子女的婚姻和生育。孩子大龄未婚的,家长万分焦虑,到处请人帮着介绍相亲对象,孩子一天不结婚,父母就觉得一桩心事未了,自己的人生使命还未完成;孩子结了婚的,家长盼着他们快点生小孩;孩子生了小孩的,家长纠结要不要生二胎。对子女的婚姻和生育,家长们有说不完的话题,讨论不完的事情,操不完的心。 一位刚从上海陪伴女儿回来的妈妈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大城市生活的年轻
周三是我去中医院针灸的日子。大医院总是人满为患。国家医疗制度改革已经搞了二十几年,其中一条重要举措就是加强基层医疗体系建设,强化乡村、社区医疗保障功能,一般的慢性病、常见病能在社区解决的就不用往大医院跑了。现在看来,效果并不理想。许多地方,房子是建起来了,但人才进不来、留不住。政策不配套,待遇、科研、职称等这些问题不解决,谁愿意留在基层? 我要去的三楼诊疗区一反常态。以往候诊的人挤满了整个过道,
冬天来临的时候,一只灰松鼠在我家扎了窝。它不像燕子那样,会在屋檐下明目张胆地一点一点装修它的毛坯房。松鼠偷偷寻了个隐蔽的角落,大兴土木,然后安家立业,结婚生子。 一直到夏天,空调修理工上门检测线路,扯出一根被咬断的空调线告诉我,松鼠在我家扎窝了,我才知道,我多了个室友。我打开二楼卫生间天花板,松鼠的窝被掏了下来。草根、树叶、木片、干苔藓、鸟羽,各种杂七杂八,蓬蓬松松,摊了一地,足足装了三个大纸箱
有一样事物,每个人都追求。我也不例外,尤其在上班以后,对财富的渴望愈发强烈。一个工作不到一年的年轻人,持之以恒地思考着如何实现财务自由。相信不止我如此。 其实我并不爱钱。马云说过一句话,“我从来不碰钱,我对钱没兴趣,我最快乐的时候,是当老师一个月拿91元的时候。”这句话其实潜藏着矛盾,前面否定钱,后面又提到了91元——记得如此清晰。或许当老师确实让他快乐,但倘若没有这91元工资呢?是否可以理解为
周末,单位食堂有些冷清,显得POS机异常亢奋,“交易成功”的提示语音此起彼伏。我被这提示语音搅坏了胃口。员工在单位食堂买菜打饭,也是“交易”?想起另一个城市的人文细节。乘坐公共交通,老人们可以享受半价或全免的优惠待遇,但一些老人反映,每次都被机器提醒“老年卡”,感觉不好,等于一遍遍被人当面指认“你老了”。民有所呼,政有所应,一些城市现在将老年卡更名为幸福卡,残疾人卡也改为爱心卡。 可能有人认为这
初冬时节,我因感冒在家休息。可我天生躺不住,于是拿出床头织了大半的花式童装,一针一线织了起来。 朋友的孙子即将过生日,这是我准备送给宝宝的心意。整齐划一的针脚,如缝纫机踩的一般细密,各色毛线错综交织,看着一件可爱的毛衣即将在我手中诞生,成就感油然而生。 喜欢手工制作,离不开心灵手巧的母亲对我的影响。孩提时代,母亲总能将零碎的毛线编织成好看的毛衣、围巾、手套,让我引来同伴们羡慕的眼神。 最难忘
一丛迎春花,蓬勃着生机。那是很亮丽的黄,明晃晃的,耀人的眼。它的位置和我的讲台呈45度角,只是无意一瞥,它便无所拘束、兴高采烈地跃入我的眼帘。只这一眼,欣喜袭上心头。 尽管还有寒风扑面,但春天终究来了。这令人向往、呼之欲出的春天,以一丛怒放的迎春花宣告了它的到来。 走在校园里,小河边的那棵桃树不知何时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花苞,小小的,粉粉的,仿佛害羞女子脸颊上的一抹红。前几日,我特地绕到校园的西边
“正是和风丽日,几许繁红嫩绿。”春天,是被一个叫作萌芽的词唤醒的。奉着天意的使者,为自然界的生灵们开启了春之大门。草木之萌芽,可以生佳气。万物吐芽的早春,蕴藏着无限潜能与活力。在生命的长河中,萌芽的生机如同破晓的曙光,给人以无尽的希望和力量。 培植人生的花木,要播撒梦想的种子。一粒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种子在周恩来的心中生长,铸就了他“面壁十年图破壁”的坚毅;一粒“不甘人后”的种子在苍茫大漠中
小时候,我喜欢跟在妈妈身后。她是我翱翔的羽翼,陪伴着我开始了对世界的最初探索。 记得有一天,妈妈牵着我在公园散步。五彩斑斓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我招手。我问妈妈:“花草是怎么长出来的呢?”妈妈说:“它们是种子经历时间和耐心,慢慢发芽长大的。”那时的我对于种子的奥秘一无所知,但妈妈的话让我对生命充满了敬畏。妈妈又说:“你就是妈妈种下的种子,妈妈希望你能努力生长,长为参天大树。” 从那以
从小,我就有一个梦想:成为一名作家。它如同一粒种子播撒在我的心田,等待着生根发芽。 一开始,我会在阅读时记下精彩优美的词句,写下随笔和感想。渐渐地,我开始尝试自己写文章。每当一篇文章出炉,快乐和满足就会涌上我的心头。妈妈说,我的文字缺乏波澜;同学说,我的故事缺乏新意,但我不气馁,认真听取意见,努力改进。 我就像一只勤勉的蚂蚁,每天坚持读书积累。习作课上,我听得比以前更加认真;课后,我珍惜每一次
一颗种子的力量有多大?石块下的小草回答了这个问题。小草普通、弱小,然而,为了生长,为了能够仰望蓝天白云,它有着与柔软的身躯不相符的坚韧。根往土里钻,芽往地上透,小草拼了命地挺出地面来。终于,它创造了奇迹,压着它的石块被它掀翻了。在阳光下,那一抹新绿耀眼夺目! 一颗种子的力量竟如此强大!我们身边有许多像小草一样的人。白衣天使常常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仍坚守一线。他们如小草般顽强的品格激励着我,在我的
春天是生机勃勃,万物复苏的季节。 阳光变得温和起来,冬日的凛冽一扫而空。再没有令人惆怅的阴霾,天空清朗,空气清新。气温逐渐升高,河面厚重的冰层逐渐变得薄而脆。最终,在孩子们的嬉笑声中,仅剩的几块碎冰也融化得不见踪迹。岸边光秃秃的枝丫,一夜之间抽满了新芽,点缀着春色。明日再看,叶子已有一寸之长,绿得晃眼。 刚探头的小草,才几天不见,就像约好了似的,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构成了一幅巨大的绿色油画布。
教室里,我正无精打采地听着数学老师讲作业。 忽然,一个小黑点悄悄地飞了进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苍蝇,它正往讲台前的电脑屏幕上飞去。降落之后,它爬来爬去,仿佛想在屏幕上画一条直线。忽然,苍蝇盘旋着起飞,向我们直直冲来。一位同学想拍打它,可它竟灵巧地避开了。不一会儿,苍蝇又“故技重施”,趁着老师不注意时,在屏幕上画了一个大圆圈,又偷偷“使坏”,触屏把老师正在讲的《练习与测试》换成了《补充习题》。
青春充满机遇,如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青春不是初生的睡眼迷蒙,也非迟暮的浊眸沧桑。 青春是攥不住的流沙,唯一可以争取的是在无可避免的浪潮袭来之前,留下美好的回忆。 然而,回忆是否美丽,亦需争取。奋斗的汗与泪终将汇入无垠的大海,唯有不停地前进奔跑,方能逐日。 永远向往太阳的温暖,也不要害怕坠入黑暗。也许,追不上太阳的你,脚步正愈加轻快,身姿也更显挺峻。相信吧,黑暗正一点点散去,日光正一步步走来。
俗话说,十八般武艺,样样是好戏。有人擅长跳舞,有人擅长唱歌,有人擅长下棋,而我的拿手好戏是演讲,我对它的喜爱已经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低年级的时候,我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孩子,每次看到舞台上口若悬河的演讲者,心里就非常羡慕!我开始勤奋练习,希望有一天也可以登上舞台。 五年级的时候,机会来了。班主任偶然间看到我在其他活动中的出色表现,决定让我担任“小小推介官”,向参观的嘉宾介绍学校的特色融通课程。面对
隆冬,铺天盖地的大雾,路面上有薄薄的一层白,那是霜,脚踩上去嚓嚓有声。霜层碎了,脚下一沉,身子前倾,后面的脚又向后一滑。嚓、沉、滑,嚓、沉、滑,节奏分明,像音乐,周而复始。 农村,整个冬季都是周末。天老早就亮了,太阳却不想“起床”,待雾散霜融已近中午,才懒洋洋地出来和人们照个面。有时,数天不见太阳的影儿也是常事。 天冷,各家各户都门窗紧闭,躲在家里窝冬。爷爷早就起床了,先是修整农具。把镰刀锄头
南长城 经河南,抵湖北,我只是把一个楚字写得方方正正,却不经意间把城字写成了邻里的胡同。城是古老的,胡同也是古老的,在古老的城与古老的胡同之间,是无数带着色彩的文字,努力地作着最紧张和最完美的渲染。 山东大地上,齐之一字,横平竖直,端正一致。在它的历史中,城又古又长,作堤防用,以土筑、以石砌,入海、连山,纵横东西千余公里,纵横成世界历史上现存最古老、保存段落和遗迹较多的文物。 从陕西到内蒙古
我小时候生活在苏北泰东河畔东岸一个叫草舍的村子里。之所以叫草舍,是因为村庄周围全是芦苇湿地,村里多数人家就地取材,盖几间泥墙茅草房做屋舍。那时候,生火做饭的主要燃料也是草,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有一个又高又大的草垛子,一到饭点,村庄上空炊烟四起。因此,虽说地处河汊纵横的水网泽国,但防火仍是村里的头等大事,几台古老的水龙时刻待命。 一年冬天,村里接连发生火灾。而且地点均在村庄北边。正当大伙儿一筹莫展
寒流一来,万木凋零。人呢,缩手缩脚,什么都不想做。我却迫不及待地跑去看大路边的乌桕树,只见满地红叶翻滚,只有细长的枝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第一次知道乌桕树,是在鲁迅的《社戏》中:“他如果骂,我们便要他归还去年在岸边拾去的一枝枯桕树,而且当面叫他‘八癞子’。”老师没讲什么是“桕树”,估计他也不太清楚。我小时候天天爬树,爬杨树掏鸟窝,爬桑树吃桑枣,也从来没见过什么乌桕树。 后来,鲁迅的作品读多了,
“爱一个人,就会恋上一个城”。随着儿子大学考入徐州,我对这座城市便密切关注起来,我一一了解当地的人文景观,甚至每日的时事新闻和天气预报,我都不会错过。站在窗前,对儿子的思念随清风来到徐州。 深秋的这天,我和先生终于有机会来到日思夜想的徐州,看看儿子,也看看这座城。 晴空万里,天朗气清,我们来到徐州博物馆。博物馆门楼朴实而庄重,楼顶中间部分用青筒瓦铸成四平八稳的钟鼎状,牢牢矗立在正中,仿佛一身傲
我去郭寨村写村史,在村里访谈,与村民聊天,还真发现了这个村庄的历史渊源。 郭寨村属于山东省阳谷县西湖镇孙楼社区。村子风景淡雅,农田、河流、枣林相映成趣,村民踏实勤勉,在土里刨食儿,过着安稳的生活。 那天上午,我和村民郭纪先闲聊。说到村子里的杨家坟,郭大爷说:“多年前,村里杨家人多,而且很富。现在村里的杨福成,他爷爷是个秀才,他爷爷的父亲,十里八乡的都喊他杨善人。杨家富有,经常施舍穷人,路过的乞
最近,我将我的公众号名称从“蒿乡寻梦园”改成了“润妈红娘日记”。“蒿乡寻梦园”是我在2015年3月创办的,本意是用一篇篇图文记录乡村的变革与发展,记录乡村女性的创业与成长。事实上,我也做到了,9个春秋,77篇文章,每一篇图文都记录了一段青春无悔的人生,都浸透着我投入的心血和感情。 决定给公众号改名是在一次和儿子深谈后,我发现90后们的婚恋倾向让我担忧:不婚或者恐婚,择偶标准过高等等原因造成脱单难
稻谷入仓,红薯落窖,秋的头一拱,天气就凉了。 稻草垛立在空荡荡的田野中,安静、闲适。父亲坐在门槛上,掏出火镰,点燃老旱烟,仰望苍穹下莽莽的九龙山。九龙山像九条腾跃的龙,尾摆头扬。此刻,它也像父亲翻滚的心事, 炭窑建在当阳的风口最好。当风,火燃得更旺,而且最好能远远望得见家。那是母亲的意思。母亲在家看不到父亲猫在窑里装窑、出窑,但她可以看到窑顶的烟。窑顶冒浓黑烟时,就知道父亲烧窑了;烟竖得笔直时
雪停后,几只家雀儿在教室的窗外叽叽喳喳,似乎在通知同学们,可以出去堆雪人啦。西北风可没这好心肠,大吼大叫,顺着窗户缝气呼呼地直往屋里钻。铁炉子立在教室中央,炉内煤火慢吞吞地燃烧着,好像被寒风吓破了胆。 教室仿佛冰窖,写字冻手,有的同学把手套戴上了。韩一水却没法这样做,因为他戴的是母亲做的手闷子,只有两个指套,除了大拇指,其他指头都并在一起。手闷子虽然比手套暖和,却不能戴着写字,遭到了韩一水的嫌弃
2022年4月11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指出要“做好古籍普及传播。加大古籍宣传推广力度,多渠道、多媒介、立体化做好古籍大众化传播”。2023年6月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视察中国国家版本馆时再次叮嘱:“中华民族的一些典籍在岁月的侵蚀中已经失去了不少,留下来的这些瑰宝一定要千方百计呵护好、珍惜好,把我们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中断的文明继续传承下去。” 江苏
年末临近,年终奖成了职场人士密切关注的焦点,有人喜笑颜开,有人唉声叹气。翻看史书,我发现宋朝宰相王安石的年终奖并不多,他却能淡定从容。 年终奖并非新鲜事物,早在汉宋时期,类似的奖励制度就已存在。据《汉官仪》记载,汉代大官员的年终奖非常丰厚,如大将军、三公可领取“钱20万”,相当于现今10万元人民币。此外,这一类官职还可以获得200斤牛肉和200斛粳米,其价值远超月薪。然而,到了宋朝,即便是高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