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不会移动。 向上长高,向下生根,是它们对世界的探索。它们毕生的努力不是为了远走,而是为了站稳、远眺。身不移,境转,是它们的处世之道。树不畏惧时间,也不追求速度,它们顺应时间的节奏去蓄积,去生长。谁也不能保证,它们能一直走下去,走到时间的尽头。 只要在生长的树就会有伤,不需要遮掩,伤疤会成为树的一部分。有的伤疤会淡化,有的伤疤会重塑树的模样。它们因伤疤而与众不同,它们因伤疤而独一无二,曾经
在厦门大学“影像工作坊”的课堂上,同学们看电影的方式很特别。在他们眼中,电影变成了一张张静态的图片,上面有划痕、有污点……这门课由厦大讲座教授井迎瑞与厦大电影学院副教授张艾弓共同开设,除了教授知识,还传授修复老电影的技巧。 另外,在厦大电影学院,还有一支专门进行电影修复的团队。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修复了《小兵张嘎》《东方红》《穆桂英挂帅》《一江春水向东流》等多部经典电影。
提到父亲陈景润先生的书房,读者朋友一定首先会想到北京中关村88号楼一间面积为6平方米的宿舍。是的,那个小房间在父亲的生命中有着特殊的意义,在那里他度过了人生2/7的时光——18年。在那里,他从一个青涩的数学工作者成长为一名成熟的研究员;在那里,他完成了《大偶数表为一个素数及一个不超过二个素数的乘积之和》的论文,也就是后来为人们熟知的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听以前去过那里的叔叔伯伯们说,那个
考古界常遇到类似的遗憾:古墓中出土有食鼎,打开鼎盖,里面的菱角本来形状清晰、色泽鲜艳,可是,还没来得及拍照片,菱角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变黑,并很快化作一摊黑水。这种被封存于地下千百年的有机植物,突然被暴露在空气中迅速氧化的现象,在考古学界被称为“时间沙漏”,它是考古发掘过程中文物保护的一大难题。在淮南武王墩楚墓的考古发掘过程中,特意兴建低温实验室,就是应对可能会出现的“时间沙漏”现象的策略
你听说过在线“追牛”吗?白婳是一名专门为牛看病的“95后”乡村兽医,她每年接生的小牛犊超过200头,养殖户要请她出诊得预约排队。她把日常出诊的趣事分享到社交平台上之后,在近一年的时间里,粉丝数增加到近300万,她被人们称为“互联网医生”。 返乡当兽医 1996年出生的白婳是宁夏固原人。小时候,白婳家里养了十几头牛,每天放学后,她的任务除了做作业,就是跟着爸爸妈妈一起照料它们。时间长
“四大名著”里有没有诗词大会呢?诗词在古代的影响力,丝毫不亚于今天流行歌曲的影响力,诗词大会在“四大名著”里都有浓墨重彩的一笔。 《红楼梦》里的诗词大会最密集。首届红楼诗会开在元春省亲之夜,参赛选手有“宝黛钗”、“四春”、李纨等人。宝玉成了种子选手,一下分了四首,在黛玉帮他“作弊”和宝钗的提点下,总算蒙混过关。这次诗会的余韵是元春让大家作灯谜诗,贾环凭借一首“四不像”和迎春一起,“荣获”
我刚上初中的时候,爸妈之间出了问题。他们每天都争吵,离婚大战一触即发。他们不想让我牵扯其中,便将我送到位于海岛的外婆家,美其名曰让我安心学习。 初到海岛,它给人的感觉是破落而荒凉的。果然,我翻看地图,将比例尺无限放大,才看到一个芝麻大的黑点,孤独地躺在海面上。这里通往大陆唯一的方法是乘船。我泄气地躺在床上,任泪水肆意地流下,像被迫离开大陆的鲁宾孙,就让我在这座小岛上自生自灭吧。 正
没有人愿意生病,但16岁的女生小安被诊断为抑郁症后,不但松了一口气,还显得非常高兴。 事情还要从小安上初中时讲起。小安自小就成绩优异,初中进了一所口碑很好的学校,往年这里的学生,考上重点高中的比例非常高……一切似乎都在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不过在这样的学校里,压力也是很大的。小安渐渐觉得,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顶尖的水平,于是学习的时间越来越长,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恨不得做一张卷子,晚
真性情 看一个人有没有野性,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真性情。所谓“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真性情同样需要“发乎情,止乎礼”。在合理的范围内,一个人可以做真实的自己而无须有愧疚之心,这绝对是一种令人羡慕的活法。这样的人,既可以活得大开大合,也可以活得谨小慎微,但唯独不会活成“别人眼里的我”。 不“宅” “野孩子”鲜有不爱出门的,他们热爱的生活总在房门之外。虽然不见得是户外达
后来我屡次翻开《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都会想起塔拉在其中用无比浪漫的笔触描写的巴克峰:漫山遍野铺满了野生小麦,冬天落下的雪在春天融化,那是一座会呼吸的山,在永恒的变化中轮回。后来,这里的一切成为她破釜沉舟似的成长的开端,从一个山区女孩到名校博士,她像一只背负重物的鸟,努力扇动翅膀,终于飞往了更高的山。每每想到此处,我都会将自己代入其中,如果每个人在自己的青春时期都必须攀爬一座足以改变人生的山,
我是一名实习侦探,正在调查一桩悬案,那就是:春夏秋冬,究竟是谁偷走了我的心?在我摩拳擦掌,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我迎面遇上了夏天。奇怪的是,夏天慷慨地给出了许多它的在场证明。 先是温度。 我才从空调房里试探着走出去两步,就被灼热的太阳逼了回来,只能无奈地看着它嚣张地散发无限热量。但我终究要走到太阳底下,所以鞋底稍薄的休闲小白鞋被我推进鞋柜深处,还没来得及为它们的退场感到悲伤,绑带黑底
下课铃声响起,我看到小雅的脸上有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她手拿一个白色的帆布包,飞快地蹿到我的桌前。她呼吸急促,声音也有些颤抖。我的视线停留在她的帆布包上,以为她又给我带零食了——这是她身为一个走读生,常向我施展的神秘特权。 可是今天,她的双眼闪动着,以完全不一样的方式向我表达着喜悦。从前的她总像初春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是今天的她异常沉默和谨慎。她轻轻地将手伸入帆布包,拿出一本书给
一九九八年的暑假,临近开学,一纸调令把我爸调到了城南初中。这个时候,城南初中的排课表贴在教师楼一楼的阅览室里。我可怜的爸爸像来到挤满人的车厢一样,手里握着的只是一张站票。校长只好临时把学校的图书馆交给他管理。这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我爸叹了很久的气,可能是为自己遭受不公而不平,也可能是因为离开了熟悉的三尺讲台而遗憾,或者兼而有之。 那年我九岁,我们家整整一年都笼罩着沉闷而压抑的气氛,直到他
我在“友荒”中消沉了有一年了,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奔跑着去迎接一个人的喜悦了。 最近我刚结交了一个朋友,在我们认识之后第一次见面时,他先看到了我,向我直直地伸出一只手,像电影里面两个老友见面一样。他把食指正对着我,左侧身体后摆,眼睛里闪着光,然后跳到我面前打了个响指。 我很感激他对我的称呼,从来没有人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让我感觉这么亲切。那么,我学他,叫他阿宋吧,虽然我从来没当面这么叫过
上大学之前,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爱上操场。 从前想到它,我的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惨痛的回忆:立定跳远时,我不仅没跳到自己的身高,还在全班同学面前摔了个大马趴;呼哧带喘地跑完八百米后,我的喉咙里满是血腥味,腿一软就跪坐在草皮上,再也爬不起来;冬天跑操时,穿着厚厚的棉服,脚步沉重,脸上像被冰冷的刀子割过……即使有运动会这样偶尔美好的瞬间,也无法抵消这些日常折磨所带来的痛苦。 谁知道上
为什么足球、篮球、乒乓球等球类表面是光滑的,而网球是毛茸茸的? 梳理网球的演变历程可以发现,这种设计并非突发奇想,而是综合了技术演进、赛事需求与观赛习惯改变等因素,是多方博弈的结果。 网球“1.0版”出现在15世纪,大体就是一个木芯皮面的光滑球体。到了18世纪,内含羊毛和软木芯的布球流行起来。直到19世纪,随着橡胶材料的出现,网球才开始采用橡胶内胆。 橡胶球弹性好且价廉耐用,
从古至今,图书馆作为收藏、保管书籍及其他纸质文献资料的重要建筑,被视为知识的宝库和文明的殿堂。图书馆门口延伸至主入口的“知识的阶梯”,让前来求知的人们难免多费些腿脚,望“阶”兴叹。 一般情况下,主层(及主入口)设在建筑物的底层,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方便人们进出。但实际上,有不少图书馆会将主层抬高,设在二层,这就需要增加通往入口的台阶设计。这费膝盖的台阶并非建筑设计师的刻意刁难。 根据
炎炎夏日,我们在防暑降温的同时还要考虑服装搭配。很多人都听过这样一种说法:夏天穿浅色系衣服比穿深色系衣服更凉爽。比如,穿白色衣服比穿黑色衣服凉快,因为白色不吸热,黑色吸热。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到底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会更凉爽呢? 首先,我们要知道,人体的新陈代谢会产生热量,人体需要将多余的热量散发到周围环境中,才能保持机体的稳定。通常人体有4种不同的散热途径来调节体温:辐射、传导、对流和蒸发。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黑的东西一定暗,白的东西一定亮。可是,如果我问你,在太阳光下的黑丝绒和在月光下的白雪相比较,哪一个看上去更亮呢? 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因为一个物体表面的明暗程度由它对入射光反射的强弱来决定。黑色物体的表面总不可能把照在它上面的光全部吸收掉,就连最黑的煤烟也能反射百分之一二的入射光。所以判断明暗应该用光度计来测量才对,传统的对黑白、明暗的看法不一定都对。 下面让我
在闪电形成的过程中,闪电通道周围的空气会产生热量——在不到1秒的时间内,温度会升高到33000摄氏度。在如此高温下,空气会爆炸性地膨胀并发出声音,也就是我们听到的轰隆隆的巨大雷声。而声音的传播速度比光速慢,所以我们总是先看到闪电,再听到雷声。但也因为这样,我们可以通过看到闪电和听到雷声之间的时间间隔来计算闪电离我们有多远。 光每秒可以走30万千米,但是声音每秒只能走340米左右。闪电几乎
考古学家认为,无论是生活在寒冷的西伯利亚冰河地域还是生活在南美的亚马孙雨林的人类,都是从智人进化而来的。大约20万年前,非洲大陆上出现的智人大多靠狩猎和采集生活,在7000多年前他们创造了古埃及文明,然后他们渐渐走向亚欧大陆,并在大约6000年前,于地中海以东创造了美索不达米亚文明。 在3000多年前的古埃及壁画中,有描绘将葡萄捣碎酿酒的场景,也有大概是用盐腌渍鱼从而保存食物的画面。这么说来
你可能不知道,在牧场,路的行走权是羊说了算吧? 除了政府修建的公路,在牧场的草场和山间,总是会不经意看到自然小径的痕迹。这些小径荒草蔓生,泥土裸露,仿佛一直延伸至天边或山谷——这就是牧民转场的“羊道”,是羊群随着四季转场走出来的路。 由于海拔不同,阿尔泰山脉形成了春秋牧场、冬牧场、夏牧场。哈萨克族牧民一年四季随着不同海拔牧草的生长转移草场,放牧牲畜。转场的队伍看似走得散漫、七弯八拐
蓝山雀是欧洲一种很常见的鸟类,它们个性活泼,叫声清脆,颜色亮丽,非常受人欢迎。 但最近法国一个科研团队的研究表明:伴随着全球气温升高,蓝山雀的羽毛颜色变得越来越浅了。 看起来,气候问题就像一个箩筐,似乎什么问题都能往里装。但或许通过蓝山雀的故事,我们能够更加深刻地理解气候与生物之间的复杂关系。 是什么导致了蓝山雀褪色呢?这要从鸟类羽毛产生颜色的原因说起。 对鸟类来说,产
《竹林七贤与荣启期》(砖画) 佚名《唐人宫乐图 》 仇珠《女乐图》(局部) 民谣、戏曲、摇滚乐、交响乐……一周的忙碌工作结束后,去感受一场酣畅淋漓的现场音乐表演,是当代青年的时髦选择。实际上,从古至今,中国人对于音乐的热爱从未改变。古人用绘画的方式留存了不同时代的音乐器物、演出场景等极具历史价值与艺术价值的图像资料。通过这些资料,我们仿佛回到彼时的音乐现场,身临其境地感受和体会先民的音乐文化
一位来自日本的刺绣艺术家创作了一系列栩栩如生的蔬菜刺绣作品。在她的手中,针变成了画笔,彩线如同五彩的颜料。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些蔬菜是假的,但它们看起来依然鲜嫩可口,让人垂涎欲滴。
如果有人问:假设宇宙现在停止膨胀,那一个人开车到宇宙的边缘需要多长时间呢? 回答如下:可观测宇宙的边缘大约在2.7×1023英里(1英里约为1.6千米)之外。如果你以65英里每小时的速度匀速前进,那将需要4.8×1017年到达宇宙边缘,时长是当前宇宙年龄的3500万倍。沿途将危险重重。这并不是说太空中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我们根本没有担心这个——而是因为开车这件事本身就非常危险。在美国,平
大海是一本书 风也想读 船也想读 太阳和月亮 也经常要看一看 还有无数的眼睛 长久凝望 千百万年了 毛了边儿的海 还在不停地被翻动 被翻动 可谁也无法将它 读透 (兰之幽摘自《东方少年·快乐文学》2024年第3期,视觉中国供图)
如果你一亿年后来看我 那些放牧海洋的勇士,已经失去了 身体内外的所有波涛 它们镶嵌在另一种时间里 像海床中的星星和月亮 如果你一万年后来看我 我和族人,已沿着地下河流 进入叶脉,进入另一种山水 你折断树枝,会听到隐约的金戈之声 如果你一千年后来看我 我变得透明,我的马群也变得透明 空中闪过蝴蝶 是它们的脚印 如果你现
《昆虫记》被法国作家雨果称为“昆虫的史诗”,其作者法布尔也被称为“科学诗人”,可见《昆虫记》极具文学价值。 阅读时,我们既要感受它丰富的科学知识,还要善于发现藏在其中的写作密码。 虫儿们的别称 法布尔赋予昆虫人性,将深奥的科学知识介绍得生动有趣。在他的笔下,昆虫不再是冷冰冰的标本或者词典里的条目,而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这从他为虫儿们起的别称便可见一斑。 《昆虫记》里的虫
“雨落个不止,溪面一片烟”,《边城》里的湘西风景优美,如诗如画,淡然柔美。雨带着诗一样的翅膀飘落,朦朦胧胧,如烟如纱,缥缈若仙子,像极了儿时故乡落雨时的景象。 雨以一种沉静的节奏,缓缓地一直落下去,房檐雨滴窸窸窣窣,想要寻找什么似的,那答案在泥土地里常带笑靥的野花上,在白杨树光溜溜、灰扑扑的肌肤上,在两只水鸭子脚蹼向后如小船桨的溯游中,在水岸边雨声里静默的屋子里。 浅淡的调子言说着
这辈子都不想再“躺平”了。 ——浙江台州的一家商场举办了一场“发呆”比赛,比赛要求参赛者保持静止,不得睡觉、玩手机等。有人来参赛只是为了放松心情,然而也有参赛者认为“躺平”比预想的更累,纷纷表示不会再尝试 今天心情不好,因为大地磁暴。 ——作为一种自然现象,大地磁暴有可能对人体和机械设备产生影响,人们因此认为自己经历的倒霉事和烦心事与它有关 如果一个人连身边的事情都讲不
每天早晨被闹钟叫醒,起床,吃早饭,出门上学,放学回家,吃晚饭,写作业,然后上床睡觉……这是绝大多数学生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时难免发发牢骚:生活了无新意,每一天都仿佛是前一天的复制粘贴。 在电影《土拨鼠之日》里,“每一天都一模一样”可不是牢骚,而是事实。 “土拨鼠日”是电影中美国某小镇的地方节日,每年2月2日,该地会用土拨鼠来预测当年的天气。电视台播报员菲尔来到小镇报道这一
伟大的作品常常涉及时间的流逝,比如《百年孤独》《追忆似水年华》,让人感受到人生的孤独。 时间需要一些刻度来丈量和计算,否则人会失去坐标感。关于时间的计量单位也很有意思。现在我们习惯了用时、分、秒来计量时间。古时候,除了官方计时手段,人们还喜欢用一些动作或一个过程的完成来计量时间,譬如一眨眼、一炷香、一盏茶、一顿饭、一袋烟的工夫等。 《百年孤独》的作者马尔克斯的祖父喜欢用战争来标记时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And summer’
又是山间岁月里美好的一天,人在其中仿佛被消解、被吸收,只剩下脉搏仍在向着未知的远方推进。生命无增无减,我们不再留意时间,不再匆匆忙忙,宛如树木和星辰。这是真正的自由,是可实现的不朽。 ——约翰·缪尔《夏日走过山间》 我在人群中每一次的仰头,每一回的挺直胸脯,每一刻的孤傲清高,我都活成了我的山峰。 ——刘亮程《大地上的家乡》 当我们在调收音机时,我们是在收听光的一种形式。你微
苏州拙政园 吴冠中《春》 你或许会有这样的体会:暑假去旅游,相对于很容易就能登顶的秃山,你更喜欢藏在重峦叠嶂中的风景;看小说时,你期待的是一波三折,而不是一下就能猜到结尾的故事;有时你很直率地说了一句话,爸爸妈妈却批评你性格太直,说话不够委婉;直接把一束花插在花瓶里固然不错,但以旁逸斜出的方式插花也很有“氛围感”! 要说这“曲”和“直”,本来就是世间万物所显示出来的姿态,为什么古人却如此
我有名字,花草也有名字。 我沉默,花草也沉默,它们比我沉默得更久。 我思考,花草也思考,或许它们思考得更深邃。 与花草相比我很大,与世界相比我很小。 但我时常觉得每个人都是一个辽阔的宇宙。 我喜欢没有目的地在田野间行走,带着初夏清晨露珠一样透明的心情。野花一簇一簇盛开,各自芬芳,早起的人专注于脚下的路,不知疲倦地像阿甘那样跑着,汗水浸透他们的运动衫,他们跑着跑着跑
幼时,父亲在后山种植了一片桑葚园。到了桑葚收获的季节,我们全家都到桑葚园里帮忙。说是帮忙,其实我的主要任务是吃,拨开一层又一层的桑叶,找到一串串红得发紫的桑葚,整串往嘴里塞。熟透的桑葚汁水足,味道又好,我越吃越想吃,越吃越觉得吃不够。 我想,要是每棵树上都只有桑葚而没有叶子就好了,这样我一伸手就能摘到果子,能省去多少麻烦啊! 晚上回到家,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咽口唾沫嗓子都疼痛无比
“如果2023年只能推荐一本书,你会推荐哪一本?”我跟朋友聊起这个问题,有点儿意外地得到一个答案——《活出生命的意义》。 意外并不是对这本书本身,而是想起几年前,她提起这本书时的不屑:“不就是老掉牙的、打着心理学旗号的大碗鸡汤嘛,生命哪有那么重大的意义,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这才不过两三年,就如她自嘲的那样“真香、打脸”。 但我并没有嘲笑她的资格。在许多次看完一本让我醍醐灌顶的书
科学家从没有停止对光的研究,一开始大家都认为光的速度是无极限的,但自从17世纪伽利略在《关于两门新科学的对话》一书中指出,光速是有限的,一时间,如何测出光速成为科学家研究的方向。但光速太快了,根本测不出来。 法国物理学家阿曼德·斐索也把注意力放在了测量光速上,可是忙碌了8年多,还是没有测出来。为此,和他一起研究的人都放弃了,只有斐索还是孜孜不倦地继续研究。 好友艾尔克找到斐索,对他
点名 新生军训,教官点名。“王柄涵”,一个男生答“到”;“张博”,一个男生答“到”……一连好几个同学都是答“到”,直到教官喊“孙火华”,一个男生答“耶”,教官一愣,又喊“孙火华”,那个男生还是答“耶”。 教官实在没办法,就问班长他为什么一直喊“耶”。班长大声地说:“他不叫孙火华,叫孙烨。” 另一种玩法 这天幼儿园小班同学在玩游戏,老师把一筐积木倒在桌上让小朋友们自由发挥。只
萤火虫 农历七月,暑热漫长,乡野的夜晚坠入洇散的星光,潮湿的溪边,出现了萤火虫。萤火虫忽闪忽闪,夜晚发出幽蓝色的光。 孩童捉来萤火虫藏在玻璃瓶里,一只、两只、三只……玻璃瓶亮荧荧的。这是安徒生留给我们的世界。玻璃瓶摆在床头木桌上,孩童酣睡了,荧光依然在闪。孩童在梦中笑了。他梦见了什么呢?这是最纯真的秘密。 萤火虫是落入凡间的星星,在树林,在溪边,在河滩,带着一群孩童奔跑、跳舞
绘本《市场街最后一站》讲了一个暖心的故事: 一个下雨天,一个小男孩跟着祖母坐上一辆巴士,他们要踏上一段奇妙的旅程,不过目的地不是什么遥远的幻想国度,而是市场街最后一站。 满心不情愿的小男孩在祖母温柔而充满想象力的指引下,开始“看”到日常生活中隐藏的风景:一棵大树正在用吸管喝水,一辆会喷火的老巴士,会变魔术的司机……每一个上车的乘客——全身覆盖了文身的光头男人,抱着一罐子蝴蝶的老
10年前,我作为中国青年志愿者第15届研究生支教团的成员,在新疆北部的阿勒泰地区支教。 “你们那时骑马上班吗?”“住毡房吗?”……电视剧《我的阿勒泰》热播后,很多朋友向我抛来这些问题。 我们支教的地点不在牧区,也不在景区,而在阿勒泰市。就是这座只有一条主干道,“一个馕饼从北滚到南”的边地小城,成了我们回忆阿勒泰时最美的地方。 我现在还记得上第一堂课时的场景。我的学生近一半是哈
摄影师眼中的世界一定比他相机里的世界更美丽。摄影师先拥有对世界的热爱,然后发现了世界的美,进而用相机记录。摄影是美好的具象化,但永远做不到百分之百的复原。 我坐在路边,看被网拦住的草丛里的世界,看远处的飞鸟在灌木里跳跃,看虫在光里飞。麻雀停留在不远处的路面上,然后跳上树梢,接着又飞往屋檐,我顺着它的印迹找到了麻雀的家。我又继续望向草丛深处,那边好像有一条路。 左耳是孩子们在嬉笑,右
我喜欢书。小时候读过一本书——《月亮和六便士》。我那时想,这真是个怪诞的故事。思特里克兰德明明拥有稳定的工作、温柔体贴的妻儿、温馨的家庭,却为了一个画画的梦想,放弃了一切。我再也没有翻开那本幽蓝封面的书。 中考前,初三学生仿佛一台台永动机,凌晨两三点背书是常事。两三点,天上连繁星都没有,我根本没见过“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的景色。“啪”,我合上书,准备睡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夜深人静时,闲倚窗旁,仰头忽见月光皎洁,也许你想起一句诗,是自孩提时便熟悉的“举头望明月”。过一会儿,你又想起另一句,一直想到“月是故乡明”,思念涌起,决定给家中打去电话。不论所想究竟为何,你只感到思绪在月光下如水草般蔓延。你深深被那如水的轻柔光线吸引,感到月色从未像今天这般深邃,直射入你内心深处。最后不禁为它留影,可能又写下几行文字,将心情与美景一同珍藏进记忆的盒子。之后,你将要入眠了,几小
一名制陶工人制作了一些几何形状的餐盘——三角形、正方形和五边形,并创作了这道图形题来推广这些盘子。你能解答这道题吗?请根据图中数字背后的逻辑,计算出A+B的总和。(答案见下期) 上期答案:1841年。
陈大诗人从不写诗。很奇怪,她给自己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陈大诗人爱喝奶茶却又怕长胖, 爱吃雪糕却又怕肚子疼,爱吃辣条却又怕嗓子发炎…… 只是我从未见她写过诗。 陈大诗人是个很特别的人。 她经常活跃在各种手机应用和群聊中,却又很少回复信息——有时是懒得回,有时是忘了回,有时是根本不想回。许多人因此对她感到不满,但她从不改变。她很细心,有时为了避免别人生气,会悄悄潜入网络,不留下一
毕业两年后,再次拿到《读者》(校园版),我已不再是那个坐在教室角落,怀抱着小小希望却又消极悲观的小女孩。我不必再抬头漫无边际地仰望,因为我已走进这个世界,成为追逐梦想的一员。 从高中时开始,我发现自己似乎很擅长写作。我的脑袋里常常会冒出一些与众不同的想法,写出来的文章也比其他同学的更生动一些。我为发现了自己的“天赋”而感到惊喜,于是成了班上第一个写诗和散文的人。我模仿海子组合奇特灵动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