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四新文化运动开始,男女平等和妇女解放的观念在这片有着几千年文明史的古老土地上萌发、生长。鲁迅先生《伤逝》中子君说,“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回响了一个多世纪。百余年来,无数仁人志士在新旧交缠、在历史的每一个关键时刻都在努力迈进,倡导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倡议尊重女性的人格、男女拥有平等的权利,等等。到今天,21世纪的新女性们,能够骄傲地说出“我是我自己的!”是百余年孜孜不倦努力的
[资讯] 本刊两篇文章获第八届“啄木鸟杯”中国文艺评论优秀作品 2024年1月16日,由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以下简称“中国评协”)主办,中国文联文艺评论中心、中国文艺评论(北京大学)基地、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承办的第八届“啄木鸟杯”中国文艺评论推优发布典礼在北京大学举行。 本届推优活动作品经过推荐单位按名额推荐和中国评协会员自荐,共收到作品608件,其中著作59部、长评37
我作为军人,尤其是搞摄影的,如果生逢战争却没有直击,那是非常遗憾的。 阳丽君(以下简称“阳”):梁子老师颇有传奇色彩,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梁子(以下简称“梁”):我16岁参军,1986年我作为从事摄影工作的军人,参加了老山轮战。1987年我们军区轮战结束,我进入了英模报告团。但我认为我不够格做英模,就打报告请调到西藏军区。在西藏军区宣传处做摄影干事,两年后去了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新闻系读书,
编者按:作为20世纪社会转型的关键命题,女性的主体性自觉影响了摄影作品的呈现形象和表达意义,并经由交迭的女性主义浪潮各具特色。在一幅幅影像作品中,我们能够领略共和政体、世界大战、集体主义、改革开放、科技革命等重要历史事件之于女性生活的影响,经典的作品历久弥坚,同时也是波澜壮阔的20世纪历史侧影。另一方面,女性不仅是被塑造的对象,同样也是艺术家的主力军。她们的视野由宏大渐入细微,尤为关怀个体面对
与清季先进所提倡的女学、妇权所不同的是,女性主义真正作为一种意识形态行于中国知识界,应追溯到20世纪20年代。彼时新文化运动的一项功业,便是将半个世纪以来中国女性地位的跃迁归因为进步理念的现代感召。1920年,沈雁冰在《东方杂志》发表《世界两大系的妇女运动和中国的妇人运动》一文,文中首次将“Feminism”译作“女子主义”,介绍女子主义这一世界范围的思潮及其在中国的样貌,这无疑给中国文学艺术
摄影问世近200年来,男性位居主导地位,性别人口的另一半“女性”─如同许多职业一样,虽有不少人从事摄影工作,但少有被提及,此现象国内外皆然,新闻摄影界亦然。女摄影记者在职业生涯中的背影模糊,恰如英国作家卡洛琳·克里亚朵·佩雷兹(Caroline Criado Perez)所述的“被隐形的女性”(Invisible Women),即由于女性的缺席,而产生“性别数据缺口”。关于中国女性摄影师的研究
进入21世纪,伴随着数字影像技术的革命,摄影产业、摄影方法和语言、摄影内容和题材以及摄影人群等产生了全方位颠覆性改变。化学感光历史阶段的摄影不可置疑地具有男性属性,女性通常处于镜头对焦的一端,是被凝视、甚至被“窥视”的目标。但是在数字时代,社会生产方式越来越兼容性别差异,有时还将女性的生理短板变成长项。在摄影的各个领域,从大众层面到职业领域,从新闻纪实摄影到商业时尚影像,再到影像艺术创作,女性
冯伟(以下简称“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作品,是我翻译介绍2023英国克拉兹纳·克劳茨影像图书奖时,你的作品《对不起,我生了孩子,我消失了,但现在我回来了》(Sorry I Gave Birth I Disappeared But Now I’m Back)是获奖摄影书。虽然我是一名男性,但非常喜欢你的这个专题,包括你对怀孕、生产过程的记录特点鲜明、画面观感强烈。你是在怀孕之初就想好要拍摄这组
最初去良渚拍摄是因为驻地创作的需要,一到那里,我便深深被良渚文化的神秘所吸引,那里似乎有无穷无尽的故事等待着被讲述。于是,我多次前往良渚遗址国家考古遗址及其周边的山林、村落和城市进行拍摄,在数千张照片中选取200多张,以长卷的形式拼贴组合成作品《穿越五千年》,并以怀旧渐变影调呈现。画面中,荒芜与胜景并置、茅草屋与高楼大厦同构,可以说,《穿越五千年》代表了我对良渚文化的理解。 驻地创作结束
摄影自19世纪发明以来,从最初的竞争到后来一次次的协作,甚至相互的转化,几乎构成了一部“自足”的摄影—绘画史。可时至今日,它们依然保持着各自的独立,谁也没有取代谁,倒是在彼此的冲撞和激荡下,出现了不少新的实验。譬如,20世纪初期的“摄影蒙太奇”便是立体主义和未来主义绘画的变体,而中西“画意摄影”则不同程度地受到风景画和山水画风格的影响,70年代以来欧洲绘画中的图像回归其实也多多少少与摄影有关,
《左传》载:十四年春,(鲁哀公)西狩于大野,叔孙氏之车子鉏商获麟,以为不祥,以赐虞人。仲尼观之,曰:“麟也。”然后取之。 我的家乡就是传说中的“获麟之地”。从麒麟出生的麒麟洞、麒麟山、麒麟射杀之地,到埋葬地点——麒麟台,一条完整的关于麒麟从生到死的历史遗址散布乡间。 我热爱自己的家乡,更为家乡丰厚的历史文化自豪,拍摄家乡历史文化一直是我的心愿。 近年来,我周游于这片获麟之地。寻访传说中麒
1973年,一台120海鸥4A相机伴我走上摄影之路。后来,因为自己的工作性质和特点,我也有机会经常下乡拍摄农村题材的新闻照片。随着摄影技艺的不断提高,我开始思考,摄影能做什么?我能用摄影做什么? 拿起相机没几年,国家迎来改革开放,在农村首先推行分田到户,这是我国农业发展的重要转折。1979年,河南省原商丘地区夏邑县会亭人民公社开展土地技术承包。我意识到,用镜头记录下这历史变革的重要时刻,是我
韩鹭(以下简称“韩”):你拍摄了很多演员、明星,也拍摄了朴实的农民肖像,为什么拍农民? 逄小威(以下简称“逄”):我的少年时期是在农村度过的,那个时候其实正是一个人的身体和思想、价值观都在形成的阶段,给我打下了深刻的人生烙印。对农村的了解,对农村生活的熟悉,对农民的情感,应该说都是从那个时候建立的。我过去拍摄各个领域的名人,但内心一直存在着一个念想,就是想拍普通人。我长期以来就想做一个农民的
韩鹭(以下简称“韩”):请你介绍一下自己是如何开始使用摄影的方式进行创作的? 乐子毅(以下简称“乐”):摄影是我的爱好。我大学读的服装设计专业,但并不是特别喜欢,后来机缘巧合买了照相机,开始边旅行边拍照,拍久了就发现在器材等硬件条件上的攀比是永无止境的,我就开始看书,学习摄影史。大学毕业后我在厦门的三影堂书店里工作,这两年左右的时间对我来说帮助很大,我从书中看到了很多创作者迥异的表达方式、想
阿拉尔,这个地处南疆的独特小城,具有特殊的历史和地位。2021年秋季,中国艺术研究院给阿拉尔市图书馆捐赠10万册图书,我受院里委派,和艺术与文献馆的同志们一起,去那里送书。在阿拉尔期间,我拍摄了天山、胡杨、塔里木河、塔克拉玛干沙漠,参观了三五九旅纪念馆,还与塔里木大学艺术学院的老师们进行了座谈,整体感觉收获很大,对这个城市印象很深。自此,我就与这个城市有了不解之缘。 偶然机缘,2023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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