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忘不掉的,是T女士,我的老师。 我从小住在偏僻的乡村里,没有机会进小学,因此只在家塾里读书,国文读得很多,历史地理也还将就得过,吟诗作文全部学会了,且还能写一两千字的文章。只是算术很落后,翻来覆去,只做到加减乘除,因为塾师自己的算学程度也只到此为止。 十二岁到了北平,我竟然考上了一个中学,因为考试的时候,校长只出一个“学以后知不足”的论说题目。这题目是我在家里做过的,当初下笔千言,一挥而
白石老师晚年作画,喜欢题“白石老人一挥”几个字,不了解的人就会联想到大画家作画,信笔草草一挥而就。实际上,老师在任何时候作画都很认真,很慎重,并且是很慢的,从来就没有如一些人所想象的那样信手一挥过。他写字也是一样,有人请他随便写几个字,他总是把纸叠了又叠,前后打量斟酌。有时字写了一半,还要抽出笔筒里的竹尺在纸上横量竖量,使我这在旁按纸的人都有点着急,甚至感到老师做事有点笨拙。可是等悬挂起来,这些
忙碌的学习中,我们迎来了生物实验课。它如闷热空气中的一阵风,带来阵阵清爽,调剂着我们的生活。 擦、滴、撕、展、盖、染、吸,大家默契地低着头,背着实验步骤,表面上看着都很平静,实则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听到去实验室的指令,刷的一下,大家整齐利落地在走廊排好队,有序前往。我也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怎么也平复不了激动的心情。 转角处便是实验室。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实验台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实验器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