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保护信息联络站的工作人员收到一封来信,信中称太湖余山岛上现存民居是明代王鏊的故居。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历史与虚构的界线渐渐模糊,怀揣各样心思的各色人等逐一登场,迷局之中,真假难辨…… 一 我们单位成立了一个下属部门——古城保护信息联络站,简称“古保站”,领导调我去那儿工作。古保站总共五个人,三个正式编制,站长老潘,我是副站长,还有一个刚刚研究生毕业考事业单位考进来的小宋,另外两个是退休后
古都西安,普通人家的三姐妹,在几十年的时代风浪中沉浮,也循着血脉深情彼此扶持。过普通人正常的生活,是她们渴望的幸福人生。于万家灯火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盏,也想过要奋不顾身活成彼此的灯火。 楔 子 时隔十八年,再一次丽江之行,对朱纹来说是痛心之旅。 从家里出发之前,朱纹收到一条坏消息,头脑嗡嗡直响,下好的饺子,是昨天中午朱红包好放在冰箱里的。突然之间难以下咽,饺子馅儿都是臭的,是和这个坏
他是某重要部门的笔杆子,业余时间研究昆虫。几十年仕途原地踏步,但昆虫的世界为他托举了一个充满神性的空间,让他得到庇护。人生在世,爱有回响,心有依傍,已经算是幸事。《昆虫志》正记录了毫末间的神性,失意者的坚守。 爱好会相互感染,尤其好朋友之间,爱好像根无形的绳子会把人捆绑在一起。回顾我和魏征三十年的交往,在爱好上他对我的感染显而易见。我从小害怕小虫子,连讨人喜爱的花大姐飞落身上都会打个冷战,但魏
这是父母的爱情往事,也是小人物的人间历劫。那一年,香港的雪见证过一个年轻人的热血,在他上岸时,为他挥洒出一场圣洁的仪式。再后来,那年轻人为爱受难,无关生死,无所谓对错,他活着的每一刻都是对宏大历史的反拨。 一 航班已经到达很长时间了,苏亚还没有见到母亲的影子。有那么一刻,苏亚甚至怀疑母亲在临行前改变了主意,或者坐错了航班。 出来的人越来越少。接机处,那些动作:挥手、拥抱、接过手提行李。有
复读女生不堪父亲高压管控,秘密潜入一个离异男老师房间,引发监控疑云、父女冲突、好友反目。离家出走却只走到隔壁,她的反叛清醒而无奈。少女之伤与中年之痛隐秘会合,像是对父亲权威和现实秩序的一次偷袭。 一 连着好几天了,每当我上完课,回到教师公寓,总感觉不对劲。有人来过,动了我的东西,还把地板擦了。房子在四楼,一室一厅,我一个人住。我反复查点,那些值点钱的玩意儿都安然无恙,苹果电脑是六年前的旧机子
近年来,全球变暖、极端天气、生态灾难逐渐从遥远的新闻变成眼前的现实,早已习惯于享受生存舒适感的人类被推到了严酷的大自然面前。各国作家正在以纪实或想象之笔,描写自己在这场危机中的生命感受。 极端天气引发的生态灾难一直是地球系统的一部分。但随着全球变暖加剧,自然灾害出现得更加频繁,造成的破坏愈发严重。热浪、寒潮、干旱、飓风、强降雨等极端天气以及次生灾害正在世界各地频频上演,威胁到大量人口的生命财
这个夏天,每一天都别无二致。在筹备第七届啤酒节期间,彼得堡的铅灰色云层被超声波炮射穿,从那时起,便消失在层层叠叠堆满腐烂物的沼泽之中,再也没有出现在天边。与此同时,那些蓄足了政治资本和经济实力的乌兹别克流散者在与相关人士达成一致之后,像走私一样,将炽热难缠的太阳如同中亚烤饼一般带到了彼得堡这座北方都城。这轮太阳形如大饼,扁扁平平,无论如何都无法落下山去,结果导致了人的体温与周围的气温几乎毫无差异
八十五天没有下过一滴雨。 腾肖永远地睡在了玉米地,矛头蝮毒死了他。发现的时候,半边身子已经黑了,嘴巴大张,像在不出声地叫喊着。从那以后,埃斯佩兰萨总是天不亮就醒,眼前浮着丈夫尸体的模样。 那景象挥之不去。木然的神情,痛到麻木的模样,她记得那股穷苦味,记得裹尸布上死亡的颜色,记得几个帮忙的汉子在跟前钉棺。大人把孩子们拉进院子,用谎话哄着。等到眼泪流尽了,他们抬着腾肖往义地去了。她跟在后头,
圣诞节翌日清晨,乌纳瓦图纳——位于斯里兰卡西南角的村庄。我们起床时大约七点二十分,去宾馆对面的海边游了泳,回到房间,冲了个澡,八点时,来到宾馆餐厅享用早餐,那里还有另一对住客。餐厅是实心混凝土结构,面积不大,三面敞开,瓦楞板作屋顶,建在村路靠近海滩的一侧。我们下榻的海神宾馆在村路的另一侧。九点,我们吃过饭,喝完了最后一壶茶,正准备出发去潜水,同伴帕威斯突然说:“海滩不见了。”海水几乎漫到了餐厅脚
《人民文学》 2025年第8期 残雪/海飞 铁路苍茫/向庸 又一次别离/卢一萍 不能逃离/旧海棠 羊背上/ 张沅 《天津文学》 2025年第8期 五子闹弥/从林 《作家》 2025年第8期 猫系恋人/乌兰 《莽原》 2025年第4期 壹档案∕角琼燕 《作品》 2025年第8期 芭乐是我最喜欢的水果 /李西闽 《朔方》 2025年第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