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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是我们的失误，”我冲着空气露出无比诚恳的笑容，仿佛电话那头的人正站在面前，“您看这样行吗？我们给您退款，再补偿二十元代金券……”
对面干巴巴的声音打断了我：“谢谢，我不需要。”
“先生，（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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