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一五年夏,贺兰山边,蒙古包里,一场海阔天空的辩论正慢慢接近尾声。
无度道长呷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争了两天两夜,都无法说服对方,但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过去、现在、将来,最主要的都是文化问题,(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