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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北京路纪事

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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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实从冬天就挂在树上了

许多人从树冠下走过,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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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蔬菜茁壮在温棚内

我们把韭菜一茬茬割掉

剩下的,是与我们生命相关的一些石头和草丛

北京路纪事

许嘉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