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六年,在导师和学科组帮助下,我调回母校任教。第一次站在如此熟悉的教室的讲台上,讲授完一个学期文学理论课,我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向学生们形容我的心情,没有丝毫夸张之处。也曾在文学院本科学位授予(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