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军绿色铝制酒壶在樟木箱底躺了7年,壶身的凹痕里还嵌着细碎的时光碎片。当我用软布擦拭时,指腹触到壶口边缘的弧度,那是被爷爷的嘴唇磨出的温润凹槽,像枚永不褪色的唇印,封存在哑光的金属表面。密封圈早已硬化(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