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见到她,我还是恍惚。旁边位置空着,
被我刻意留出。她叶子般滑进房,飘降在
更偏远的那张高背椅上。我还在观察身侧
倏然扬立的右手,水槽底,贝壳短暂松解了
紧紧交缠的尾椎。然后一切,又如饱经(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