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始,我开始上矿山,天南海北,漠野长风,像一只鸟,踪影无定。有时,我一年和母亲见一两次面,有时终年漂泊,一年也见不着一次,甚至有时忘了她的样子,但一直记得她说的张瞎子说的话。
一转眼,我40岁了。(试读)...